Wednesday, August 15, 2012

In the middle of some where / nowhere

這個夏天相較於去年,可以說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
原本以為會輕鬆度過的兩個sessions都陷入爆炸忙碌的課程

某日早晨和Sam, Chez還有Tony facetime,非常開心,無論如何還是這樣的友誼不變
隨後那個週末看到了NY Times講30歲以後的交友狀況,真的非常貼切

20歲的時候,沒有太多可以回顧的過去,身邊的人不斷告訴你未來會有多少機會,自己也還在摸索的階段,遇到的朋友大家也都是在差不多的時期度過。

至今過了10年,回顧回去好像有一輩子的回憶那麼多,站在一個不知道是要回頭去找尋初衷熱情,還是拋下羈絆往前努力的這個點。身邊的朋友結婚生子,that's in the middle of some where, at least. 我卻發現自己仍處在 middle of nowhere.

some where不代表是好的,可以隨波逐流得過且過,有了小孩可以告訴自己為下一代打拼,只不過這個some where或許叫不出名字。然後下一個十年到來

我拒絕這樣的模式,代價就是獨自漂流到了no where,孤獨是如影隨形的理所當然,因為你要去回答為何不生小孩,為啥不找一個穩定的工作好好做下去,為什麼不念finance賺大錢。回台北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熟識的朋友不會容易pass judgement到身邊的人,或許是在那還無知的20歲認識,所以在他們眼中或許我一直就這樣子。

出國前,小寶跟我說過船開了上不了岸很有可能就沉了。很開心,知道他的船sailing well.
很不幸的,在這幾年冒險之後,我發現自己在個迷失的地域,還拐騙了一個老婆當乘客,登記之後,爸爸語重心長的告訴我這是一份責任,其實自己也很清楚,卻又悲觀的覺得nothing is forever。

不管是some where or nowhere,只不過是一個個選擇下的結果,no where真的有不好嗎?如果有一天能叫得出名字來,應該還算ok

該死的研究所教會了我更多分析的技能還有深入的判斷能力,但是不會有一個課告訴我要怎麼不去screw up人生。

今天早上起床,很希望可以衝回台北,然後把這些想法好好的問問身邊值得信任的朋友,在紐約累積的是人脈是networking,而我需要的是一針見血的答案還有真實的談話